【69】志愿
皎皎爸当然最信自己女儿的话。
王兴芳再打电话对皎皎爸哭：友勇，燕儿在学校里弄坏了人家东西，要赔，不赔要抓燕儿去坐牢。
皎皎爸有了女儿的提醒，冷静自如：燕儿不到年龄去坐牢的。若真是弄坏了人家的东西，也要等我回去再说。
王兴芳气急，想都知道绝对是何皎皎做的好事！
何皎皎迫不得已才骗了皎皎爸，因为皎皎爸心肠太善良太老实，说不定真会为王珊燕闯的祸擦屁股。十几万的赔偿，能让皎皎爸多少年的积蓄一夜间都消失的。
“妈——”王珊燕不敢去上学了，担心晴姐找回她要摄像机。
“你说东西是谁砸的？你说！我们找他算账！”王兴芳挽起袖口，作势汹汹。
王珊燕哪敢说是白大神砸的，何况她拿那东西做出来的事见不得人。
怎么办？
“妈，我不上学了！”王珊燕扑倒在床上，拉住被子，说什么都不回北城了。
王兴芳骂又骂她不得，气又气不是，只能等她这顿脾气过去再好好劝说。
没有了继妹搅合的日子，何皎皎在学校里开始了清净的学习生活。
隔了一天，她到了男篮报道。因为黑头通知她来男篮拿学校补助金的申请表。
何皎皎拿了支钢笔，在黑头男篮的小办公室里，一字一字工整地填写申请表。
黑头在旁边看她写字，见她的字迹清秀，说是见字如见人，满意地赞许：“柳老师有眼光。”
“老师，我听说柳老师出差了，是真的吗？”何皎皎想着当面要和柳老师说声谢意。
“她去了上海开会，可能要一周吧。你想见她这不是问题。她招你进来不是看中你会拉小提琴吗？到时候你是要去她乐团的。我只希望你不会因此耽误了到篮球部的工作。”
“学校有乐团吗？”
“有。我们北城，有个学生交响乐团，很出名。经常有音乐类的学生直接保送到中央音乐学院星海音乐学院等知名学府。不止如此，有些毕业后，直接被国外乐团拉走培养。”黑头看着她，那天在办公室里只听她拉过一次梁祝，虽然那些所谓的专业人士说她拉错乐谱了，可是，他这个或许是音乐外行，只觉得她拉的很好听。
在这个学校里，能让他感受到小提琴独奏是如此赏心悦目的人，不多于三个。
“你以后想走音乐的路子吗？除了文化课，对小提琴，也需要专注地学习。”黑头教诲。
何皎皎没想过走音乐的路，因为他们家没有这个钱去学音乐，学音乐的人，除非能做到顶端的大师级，不然，连吃口饭都吃问题。
“我想经商。”何皎皎说出了自己想当女企业家的计划。
黑头黎黑的脸上流露出吃惊：经商？好像不太符合她文静的样子。
何皎皎填完表，两只手把表格递给了黑头，鞠个躬，走出去，回到篮球场开始经理人的工作——擦球。
男篮的队员们，边打篮球边看她，这是男篮期盼已久的第一个女经理人。尤其是高一的一些新生，知道她是一班优秀的女才子之后，眼睛都更像入迷一样。
言公子突然放下了手里的篮球，走过来举起手指，一个个敲打那些学弟的脑袋：“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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